詩紅是顆新鮮的柑橘

(。ŏ_ŏ)
東離二開始拿起鋤頭當起自耕農
現在被龍儀和万醬的美貌迷得神魂顛倒

本體是一顆人畜無害的柑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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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浪殇】衣服留給情人來脫可是一種浪漫呢

*CP......應該是殤浪殤吧(?)

*其實沒車但姑且還是標個R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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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嗚嗯、哈、」

  紅髮青年與鬍渣大叔唇舌交纏、奪去彼此的氣息,連留下唇角的唾液也無暇擦去。

  兩人就這樣從走廊一路吻回房間,對於路人的側目毫也不放在眼裡,眼裡彷彿只有彼此。

  

  殤不患急躁地推開房門、聲音大到浪巫謠以為門板會被他給拆了,好在門沒壞、對方進門時也有記得好好將門帶上。

  浪巫謠就這樣從門口被推到床沿,一個沒穩住重心便跌坐在床上,他吃痛地皺了下眉頭,但他沒時間管這麼多了,為怕待會會不小心傷著殤不患、他將手上的甲套一個一個卸下。

  

  「浪......」殤不患輕聲呼喊紅髮青年的名字,擔心他頭上閃爍著光芒的飾品會在他的動作之下傷著了他,殤不患小心翼翼地將之拆卸下來。

  望了下青年的臉龐、那從右耳垂延伸下來的長流蘇看來也不得不拆啊。於是他又伸手去拿下浪巫謠的耳飾,難得露出耳垂,調皮的大叔看著看著忍不住輕輕吻吸了下青年的耳垂,換來青年一陣輕顫。

  浪巫謠藍綠色的雙眼瞪了下殤不患,「快脫。」語氣十分果斷。

  「是、是。」殤不患帶點寵溺地應聲,專心脫起對方身上的衣服。

  

  當然浪巫謠自己也沒有閒著。因為不希望讓鞋子弄髒他們等等要躺的床,他維持著被壓制在下方的姿勢有點艱難地退去自己的長靴。

  殤不患花費不少時間才將浪巫謠的暗紅色外褂脫下,接著他發現外褂下的外衣竟然更為複雜、尤其是袖子的部分由層層的繩結所綁起。

  「......」他似乎可以理解為什麼這傢伙每天早上都需要那麼久的準備時間了。

 

  浪巫謠將自己三股辮上的髮束拿下,橘紅色的長髮散落開來呈現有點微捲的狀態。他審視一下自己的身上、繼續把會妨礙到他們動作的飾品卸下。

  殤不患許久未出聲,浪巫謠好奇地停下手上的工程,看向他的臉龐--他正咬牙皺著眉頭,像在與什麼東西纏鬥似地,於是順著殤不患的手勢看過去--他正在把暗紅色外衣袖子上的綁繩解開,一個洞、一個洞地。

  ......原來他不知道只要把最上面的結拆開就可以了啊......浪巫謠有點頭疼地想著,明早又得花不少時間將它重新穿回去。

  浪巫謠又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剩餘的衣物......該說是殤不患的手腳笨拙嗎?倆人努力奮鬥了那麼久、卻依然還是包得緊緊的。

  殤不患就這樣搞到滿頭大汗、好不容易將浪巫謠袖子上的繩子全都解開,想說終於可以脫下整件外衣之時,卻在他將衣物向下拉的瞬間「又」卡住了。

  原來是腰上的帶子啊。

  於是他又無奈地研究起青年腰際上的帶子該如何鬆開。

  看著大叔笨手笨腳地仔細研究自己腰際上的結,浪巫謠本想自己動手,可他忽然想起不知從哪聽來的『衣服留給情人來脫可是一種浪漫呢』這種亂七八糟的傳言,偏偏浪巫謠又是會對這種奇怪的事情認真的性格。

  最後還是眼睜睜看著大叔和自己的腰帶繼續搏鬥。

  

  「成功了!」浪巫謠等到都快睡著時才聽見殤不患興奮地大喊。他心想終於可以繼續了嗎?才努力睜開眼睛撐起精神來。

  沒想到當殤不患好不容易脫下青年身上的外衣之後,認為應該可以看見他光裸的上身時——外衣之下竟還有結構看來頗為複雜的中衣。

  殤不患聽見自己腦子裡「啪」的一聲。他停下動作、臉色一沉。

  「……不脫了。」

  「殤?」浪巫謠疑惑地開口。

  「等脫到好下半身都要涼了!」殤不患的聲音聽起來懊惱之中摻著幾絲疲憊,他從浪巫謠的身上離開,轉過身坐在床的另一頭。

  「這我自己解決……」說完大叔便打算自己處理尚有餘溫的生理需求。

  

  不做了嗎?浪巫謠看著殤不患的背影,有些失望的垂下眼來。對青年而言每天穿脫身上這一身複雜的衣裳已是稀鬆平常的事,他大概無法理解大叔突然懊惱的理由吧……

  然而他並沒有失落太久,便像靈光一閃似地抬起頭、猛地搭上殤不患的肩膀。

  殤不患疑惑地回頭,看見浪巫謠歪著頭、藍綠色的眼睛直直望著他、眼裡閃爍著光芒,一副孩子般天真無邪的模樣——

  「那只脫不患的也可以吧?」

  

  「……」殤不患不自覺地抖了一下。

  為什麼這傢伙不開口就算了、一開口就是這麼不得了的話呢?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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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後大約脫了三十分鐘吧(?)

*其實只是想寫大叔脫浪浪的衣服脫到不耐煩而已,在我心裡大叔是對人很有耐心、對事物卻沒什麼耐心的類型呢。

*大叔後來發生的事?請自行想像

*很喜歡之前在河道上看到「大叔的治裝費都留給浪浪了」的說法,所以下面是關於這個的短短おま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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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過昨夜的激烈戰鬥(?),本該疲憊不堪的殤不患今早卻反常地比平時早起了一個時辰。

  他睜開眼睛坐起身來。被單順著他的動作從身上滑落,使得上身赤裸的他因冷空氣而不自覺地縮了下身子。

  然後他看見已經起床的浪巫謠正在小心翼翼地穿回因昨晚的慘劇整個被拆卸下來的袖子上的繩結。

  殤不患愣愣地看著浪巫謠的動作良久。

  「每天這樣穿脫不累嗎?」他忍不住好奇地開口。

  浪巫謠沒有停下手邊的動作,想也不想地就用像是在說『今天早餐吃燒餅喔』這種再稀鬆平常不過的語氣回應殤不患:「因為這是你給的。」

  彷彿每天反覆這種浩大的工程對他而言是件天經地義的事。

  

  「欸?噢......」

  殤不患在心裡默默祈禱,希望自己這快地異常的心跳聲、不會被浪巫謠那過人的聽力所察覺。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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